按规矩每家都要去三天,幸好第二天也放假,温路直接把温善善带上了。

    出门前看了眼院子晾衣绳上的旧衣服,“这些不带过去?”

    温善善带着包,摇了摇头说:“衣服放得太久了,今天晒一晒明天再送去给他穿。”

    温路不作声,跨出了院门。

    那狼崽就值得这样费心?他昨天观察了半天,也没瞧出他有什么特别之处。

    长得瘦小不讨喜,那吃饭模样也是生疏又粗鲁,对人还是一副爱搭不理样子。

    活脱脱一副野人未开化的形象,收起凶残的牙齿也还是个狼孩。

    他猜不透,转头的瞬间忽然想起了李成那狗子说的,小女孩天生有同情心,对弱小动物什么的都比较敏感。

    他也就直接了当地问温善善:“你对那狼崽子什么想法?”

    什么想法?

    温善善刚锁上院门,转身抬头看他,纤长的睫羽微微抖动,一双晶莹的大眼水汪汪,带着少女特有的灵动,眼底泛起的不解却是真实。

    “他,嗯,挺可怜的。”

    果然,女孩子什么的就是容易心软。

    母亲离开后,温路周围除了温善善和奶奶,几乎没接触过其他女性。

    说完,温善善看她哥莫名其妙揉了揉她的脑袋,欲言又止后说了句:“好孩子,但是那狼崽不是什么好东西,养再久也养不熟的。”

    温善善顿了半响,才点点头,这话他说好几遍了。

    放了假,刘桥的小孩子都撒了欢的跑出来玩,一大清早就聚了一团团,他们有各自的小团体,

    似是要去外面玩,温善善看到其中一个小男孩手中拿了个红色的风筝,出了村头确实有一块开阔的地,不能耕种无人打理后成了小孩们玩耍的地。

    迎面撞见温善善和温路的小孩子们向来怕温路,不知谁匆匆叫了句温路哥就连忙跑远了。

    迈进祠堂门的时候梁又钊正睁着眼看向窗外,一簇簇光争先恐后攥紧偌大的屋子,酝酿了一晚上的寂静也因为吱呀的开门声被打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