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拿了帕子给他擦拭着,宽松的裤腰根本无法提到腰上,裤头层层叠叠堆在了肚皮下的位置不至于掉下去,那松垮的布料看着一副春光毕露的模样,再往下扯开些许,就能看见他胯间的靡丽景色了。

    孕夫的身体远比平时要敏感,他身子劳累,如今在这软椅上睡得这样熟,倒是不用她费力。

    将他的亵裤褪下,露出男人修长匀称的两条腿,白皙的腿间阴茎软趴趴的垂坠着,将他双腿往椅子两边驾着,中间湿漉漉的穴也就大白于眼底,他孕期两腿难以闭合,向来以谦谦君子形象显露人前的人此时此刻毫无羞耻之意,敞开的私处被人用目光亵渎个彻底。

    两瓣肉敞开,里面层层的软肉相互磨着,蜜色的汁液亮晶晶滑腻腻,时不时从内里涌出一股一股的,仿佛被无形的性器操出了淫汁。

    帝王手指揉进那软和的穴肉里,指腹摩挲着充血红肿的阴蒂,指甲轻轻搔刮拨弄着他穴口的骚点,不出意外地听到了孕夫睡梦中不安含混的鼻音,似乎在反抗这样未经同意的侵犯。

    该说不说,这穴,素来喜欢骗人。

    洪飞的初次,是在他犯错请罪的时候,被怒极反笑的帝王按在冰冷的桌上,狠狠贯入,破了处子之身。落红随着春水荡漾,他吃痛伏在桌面上,腰肢被帝王掐着,身后的女人将他翻转着仰面操弄,看他脸色发白,也只是毫无怜悯地冷笑。

    “洪爱卿,你言道不必与西树北狐交好,两个时辰过去,想好如何劝朕了么?”

    “陛下,国库…虽是充盈…却、却…不可花钱无度…还、还请陛下…三思…”

    “朕何时花钱无度?”

    “……陛下。我泱泱大国,如何能…此般…卑躬屈膝谈和?”洪飞艰难吸了一口气,被她压在书桌上抵得那穴肉发酸,仿佛被人撕裂般酸楚贯彻肌肉,他呼吸急促,嗓音沙哑又不得不据理力争,紫色的眸子直勾勾盯着她,“该是他们…来觐见…陛下、才、才是…为何还需…我们,前去交好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彼时女帝尚且年轻,被他这样一说,面子被他下了,一时间却又无法反驳,只得是狠狠磨着他的穴,抵着他的腿根撞到最深处,那逼仄的肉穴紧紧吮吸着她的龙根,还没来得及细细咂摸,便听他痛叫一声,疼得冷汗直冒,在她耳畔闷哼:“陛下,您捅进…微臣、微臣的子宫了。”

    “活该。”帝王冷漠地看着他,“谁叫你日日和朕对着干。”

    “陛下…微臣何时…分明是实话实说,陛、陛下也不准许么?”

    明明都痛得快说不出话了,还这样挑衅,气得那时候的她越发用力,抵入他穴肉深处,那穴肉似乎是咂摸出了滋味,泛滥着淫水顷刻就将那干涩穴道浸润着,蠕动着吮吸她刺入的硕物,他腿根的肌肉哆嗦,背靠着虎皮毯子被帝王抵在地板上任由那根进出。

    肉棒贯入,破开那层层肉浪,将他的私处拍打得汁水四溅,透明的淫液打成白色的浮沫,嫣红的肉穴贪婪吮吸,将那肉棒伺候得油光水滑,肏开那浪肉,竟然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。

    才多久,这穴就淫浪成这样了。

    一米八几的青年,方才还在嘴硬的朝臣,此时此刻在她身下狼狈喘息,眼眶发红,双腿敞开宛若娼妓,喉咙间传出破碎的喘息。

    “陛下…的龙根,微臣的小穴含不住…臣、臣的小穴…好撑…”